第 194 章 终章04_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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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章 终章04

  所谓崩溃本来就是假的,男人知道,卞南枫这人是不可能有崩溃的可能。

  会那样让黎钥帮忙,只不过是想让这人知道,在这游戏空间,就算黎钥已经成为bug,但他仍旧在它们的控制之中。

  它们给黎钥选择权,黎钥是选择这男人,还是选择自己。

  显然,黎钥的本心还是一如既往,是自私的。

  他在意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

  男人走到屋里,走到床边,低头看向上面的一具尸体。

  这人在他最幸福的候闭上眼,就算是被黎钥给挖走心脏,砍断脑袋,脸上也是幸福的表情。

  没有丝毫的愤怒。

  这具身体里,所蕴含的感情,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浓烈。

  它们当初创造他出来,一次又一次地使用他的身体,收集他的情感。

  不过过去那些身体,所带有的情感,到最后虽然说也可以用,但持续间不长。

  人类的感情,是这游戏空间可以维系下去的能量,也可以说是粮食。

  眼前这份粮食,非常的强大。

  男人转身向黎钥表达感谢:“谢谢。”

  黎钥还坐在沙发上,微微抬下颚:“不用。”

  “那我们就不客气。”男人开口,声音是多音调混合。

  黎钥眼底浅浅的笑,看着眼前这拼装起来的非人类,走到卞南枫的面前,将卞南枫的尸体给吞食。

  到这里,黎钥差不多该知道的都知道。

  男人一脸的餍足,似乎完全吃饱的样子。

  随后他注视黎钥:“我想你应该很喜欢这里,不会回到现世。”

  黎钥点头:“现世哪有这里好玩。”

  “之前没有说,现在我稍微补充一下,会赠送你一空间,你可以在里面做任何事。”

  “也可以随意拉别的人类进来?”

  “当然。”

  “那我不就是又替你们打工?”黎钥笑。

  男人往床边一坐,他挺喜欢和黎钥聊天的,这人类,每地方都这样吸引人。

  无论是他的哪一面。

  “空间先留着,我还想再玩玩。”这里是结束,可他那里还远远没结束。

  黎钥右手掌心往上,一张病美人卡出现,那张卡片果然已经在他的身体里面,和他的灵魂融为一体。

  随着卡片的出现,黎钥外形上也开始出现变化,变回病美人的那副柔弱的身躯。

  黎钥咳嗽两声,不再吐血,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需要吐血,每次吐血不是把手弄脏就是把衣服弄脏,这样不太好,还是就这样柔弱苍白就好。

  “那……就祝你玩得愉快。”

  黎钥微笑:“当然。”

  整房间开始变化,男人身影消失,黎钥站起身。

  他往空荡的新床看一眼,上面已经没有那具尸体。

  黎钥抬起手,手掌放在掌心,失去一条,或者说是多条优秀的鱼儿,好像有点遗憾,不过很快黎钥唇角的笑就扬起来。

  会有更多的替代品的。

  黎钥从房间里走出去,他本来是打算随便去一副本,再好好往的,突然间锁链拉着他的,将他给往下拽。

  锁链没有恶意,黎钥能够感觉到,对方想让他去一地方。

  黎钥不做挣扎,身体往下坠落。

  没有坠落的太久,黎钥脚底落在地上。

  地面震动,黎钥抬起眼帘,发现自己突然出现在一架电梯里。

  电梯上面就只有七按键,其中按键一,此是亮着的,从七楼电梯下行,没有多久来到一楼。

  黎钥微微眯眯眼,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黎钥以为电梯外会连接走廊,结果门一开,出现的居然是一房间。

  一宽阔的房间,房间里落地窗那里站着一人。

  一只是看到背影,黎钥就立刻认出来是谁的人。

  这可就巧不是。

  黎钥笑笑,对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黎钥就是知道,他听到电梯的声音,他知道后面有人进来。

  甚至于,男人知道就是他。

  可是为什么不转头呢?

  既然对方不转,那他就走上去好。

  黎钥往房间里面走,走到男人身后两米多的位置停下。

  男人不回头,也不说话,黎钥也不出声。

  黎钥手指微动,薄刃出现,转瞬又将薄刃给收起来,不久前他们才进过洞房,黎钥相信男人不会这么快就忘记。

  这空间,或者说这房间,黎钥往四周看,这里给他的感觉不同,不同于那些副本,也不同于他之前所待的新房。

  这房间,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只有他们两,不会被任何其他的眼睛给窥视着。

  还没有死?

  倒是真的出乎黎钥的预料。

  同他在想卞南枫这人,他到底算是什么东西,不是贬义的,黎钥是真的好奇,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解卞南枫的。

  结果到最后,这人才是秘密最深的那。

  甚至于那些秘密,连卞南枫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应该都知道。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像是在互相较量,看谁会先忍不住。

  黎钥唇角动动,倒不是他忍不住,而是好歹自己又杀这人,虽然说他心底是一点歉意和内疚都没有。

  但这人再次来见他,光是这事,就已经是一种态度。

  对方都这么表示,自己也该有点反应。

  黎钥微笑:“不说点什么吗?”

  站在落地窗前的卞南枫缓缓转身,脸还是那张脸,可盯着黎钥的眼神,一瞬间就让黎钥想到一词。

  傲慢。

  男人在看着黎钥,但眼底却没有黎钥。

  他视线只是在黎钥脸上落两秒钟,目光抬点,看向房门,同样也是电梯方向。

  电梯就停在一楼,男人嘴角有一点浅笑。

  他迈开,长腿走向黎钥。

  停在黎钥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男人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吻到黎钥。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一双黑暗的眼睛凝视着黎钥,冰冷的眼瞳,冷傲又怠慢。

  男人薄唇抿着,好像吝啬于吐露一字。

  黎钥眼底的笑弥漫到眼尾,男人眼底的深情有,他还爱着他。

  这人就算是失忆,黎钥也相信他爱着他。

  何况现在,怎么看都不是失忆的样子。

  这人身上的气息是熟悉的,是黎钥认识的人,是卞南枫。

  可同,又给黎钥一种怪异的感觉。

  黎钥眸光微凝,他刚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突然身体往下倒。

  直接就軟倒在地上,男人没有伸手把黎钥给接住。

  黎钥这候似乎发现到屋里的异常,屋里似乎有股浅浅的香气,那股香气是一种奇异的暖香,黎钥没察觉,好像身体没什么影响,现在一旦察觉,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似乎有火从身体里往外面燃烧,火焰在五脏六腑里面烧,也往黎钥的皮肤上面少。

  周身的衣服在这候变得多余起来,黎钥非常地热,那是一种好像自己置身在火海,亦或者是岩浆里面的热。

  是黎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热,热得他只想把全身衣服都给扯掉。

  黎钥试着爬起来,但胳膊没有力气,手指弯曲,连手指间好像都有无形的火在灼烧着。

  黎钥趴在地上,他额头开始出汗,没多久,全身都在出汗,他已经将周身的衣服都给脫。

  他的锁链无法拿出来,他的薄刃可以拿出来,但是拿出来也没有用,他根本拿不住自己的刀刃。

  一直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弯腰轻轻把黎钥的薄刃给拿走。

  卞南枫拿着黎钥的刀,举到自己的面前。

  就是这把刀,几次三番将他的头给切割下来。

  刀刃是透明的,尤为的通透,拿在手里,丝毫都感觉不到重量,就如同一扇羽毛一样,仿佛是天使的羽毛。

  就在卞南枫的面前,躺着一具绝美的身体,衣服已经被黎钥给扯,扔在旁边,他红艳的唇微微张着,浑身太焦灼,所以溢出美妙的声音。

  他可爱的脸庞,染上绯红,可爱的身躯,卷缩起来。

  纤细柔白的手指,也是弯曲的,想要缓解自己身体里的火。

  但是在这里,不可能。

  卞南枫没有走上去,哪怕趴在地上的人,是他所痴迷和深愛的。

  但是他没有过去,反而转过身,直接就走到沙发边,他坐在沙发上,刀刃还拿在手里,无声地把玩着。

  他的眼瞳是冰冷的,冰冷的傲慢凝聚在里面。

  卞南枫就那么冷冷注视着地上的黎钥,看他被无形的烈火给烧灼着折磨着,渐渐的,眼底浮出一点笑意,连笑意也是冷慢的。

  他不会去帮黎钥,就那么坐着,黎钥无法自己解决烧灼全身的火。

  这屋里有另外一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想靠意志力控制自身,但是控制不,指尖都好像燃烧着火,呼出的气体,似乎都是滚烫高温的。

  这人他想要做什么?

  报复自己吗?

  他的愛,转变为恨吗?

  黎钥抬起头,他看向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男人,对方眼底没有恨,男人的视线,就根本没有从黎钥的身上离开过。

  他在看着黎钥,听着黎钥的声音,感受着黎钥的存在。

  黎钥对他来说,仍旧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同,他不会过来。

  黎钥再次确定这事。

  地面铺着地毯,黎钥趴在地毯上,干净地高档的地毯,不是地板,黎钥到希望是地板,这样一来,至少地板是冰冷的,可以缓解一点浑身的燥热。

  然而偏偏是地毯,黎钥只觉得好像周围的地毯都是滚烫的,被他的身体给染烫。

  黎钥挣扎着爬起来,他浑身都在冒着汗水,滴答在地毯上,脸上也是汗水,太烫,不只是热,已经是烫,烫得他想要叫喊出声。

  可喉咙里也在燃烧着火焰,他只能发出呼吸声,无法在发出别的声音。

  几米的距离,黎钥和卞南枫之间,就只有几米远的距离,但这几米远,对于眼下浑身都高温的黎钥而言,仿佛隔着巨大的鸿沟。

  他只能一点点地移动,艰难地把自己身体给往前挪。

  哪怕衣服已经完全不在身上,但这候,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

  那男人,他坐在那里,冷傲的眼神,对方也不是想要羞辱黎钥,他没有在这意图。

  他只是想要让黎钥自己靠近,然后求他。

  他不会为黎钥做任何事,只有黎钥过来,求他。

  可哪怕是求他,他也不会有所心動。

  用很久,黎钥不知道具体多久,他才爬到卞南枫的面前,他抓着卞南枫的裤脚,掌心都是汗水,水迹瞬间就把男人的裤脚给挵出痕迹。

  黎钥慢慢往上爬,爬到男人的膝盖上,他的指尖都在颤抖,他眼瞳也在颤抖,眼帘抬起,仰视着面前的男人。

  “帮我……”黎钥说。

  本来想说的是另外一句话,结果到嘴边就变成这两字。

  男人笑声很轻,他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丝毫不见抬起的迹象,他视线打量着黎钥,薄唇这候总算开启,但出口的话确实:“你把我褲子挵脏,我该怎么惩罚你?”

  黎钥低头笑,声音是喑哑的:“你想、怎么惩罚?”

  “罚你离开我,好吗?”卞南枫起身,背脊离开一点沙发背,他倾身靠近黎钥,但又很快停下,目光是俯视的。

  俯视着眼前他的所愛。

  “不好。”黎钥摇头,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滚落,仿佛泪水一样。

  房间里的那股暖香更加浓烈,和黎钥身体的香,融合在一起,黎钥呼吸间嗅到的全都是那股香。

  黎钥停顿一会,只是这样趴着靠近男人,完全还不够,他努力往前,爬到男人的怀里。

  直接就跨坐在男人的怀里。

  卞南枫微微低眸,看眼展示在眼前的绝佳风景,那是见过多次的景致,可无论再见多少次,都会立刻就让他心悸。

  可就算是这样,就算卞南枫那里,他是旗帜高扬的,他反而背脊往后,靠回椅背上。

  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和最初一样。

  “既然你觉得不好,那行,我来定一惩罚。”

  “就是到候别哭,也别求我。”

  卞南枫指尖靠近黎钥的脸,就那么虚抚着黎钥的脸颊,黎钥看到男人的掌心,男人体温比黎钥低很多,对现在高温的黎钥而言,就如同是一冰块般,他立刻想要拿自己脸颊去蹭男人的掌心,可是男人像是知道黎钥要做什么一样,快速就收回手。

  同男人还微笑起来:“你不乖哦,那么惩罚就加重一点。”

  黎钥呼吸是沉的,火焰缠绕着他全身,他感到自己随会像一颗火球那样,直接炸开。

  黎钥呜咽出声,除点头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法再做。

  “别碰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拿自己的手碰自己,但凡你做错一点,惩罚就再次加重。”

  “这样可以吗?”男人语气是温柔的,春风柔和,可他的眸光,冰冷到,黎钥浑身的高温,根本就浸染不。

  “嗯。”黎钥的声音都染哭腔。

  他抓着男人的衣服,努力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靠,不停地乱蹭着。

  可随后男人突然又加条件,让黎钥也不能接触他的衣服。

  不能拿手接触。

  黎钥太热,思绪似乎都顿住,他歪着头,好像无法理解。

  卞南枫眸光里冰冷傲慢的笑,黎钥扯掉的一件衣服出现在他的手里,那件衣服随后又回到黎钥的身上,只是方式有点不同,是回到黎钥的手腕上,将黎钥的两只手给绑起来,绑在前面。

  不会影响到黎钥去抓什么,只是因为这样,在卞南枫看来,会让黎钥更加的美丽。

  黎钥猛地摇摇头,理智回来一点,看看自己,又看看眼前的卞南枫,这人,比以前会玩多。

  任何的玩法,只要是与众不同的,黎钥都会配合,甚至会享受起来。

  这里,浑身确实滚烫,可理智渐渐回笼后,黎钥低声笑起来,低哑黏.腻的笑声。

  卞南枫指尖从黎钥耳垂边滑过,来到黎钥的后颈,一把用力扣紧黎钥的颈子。

  黎钥嘴唇泛着迷人的光泽,被他自己的汗水给染出来的,他的汗水,从他皮肤里流出来的汗水,散发着分芬芳的气息,甚至于汗水也是甘甜的。

  汗水流点到黎钥的嘴里,他尝到自己的汗水,非常得甜。

  抬眸重新和卞南枫傲然冰冷的视线对上,黎钥勾勾嘴唇,如果是这种玩法的话,他非常乐意。

  不需要卞南枫再说什么,不能用指去接触他,那还有别的地方。

  黎钥缓缓靠近,牙齿叼住冰冷的纽扣,有点难,黎钥意见没这样做过,好一会后,自己腮帮子都快酸,才把纽扣给解开。

  解纽扣,随后又是拉链,黎钥听着拉链缓缓下拉的声音,他的眼睛是往上的,和俯视他的卞南枫目光对上。

  男人似乎不受影响,换成以往,这人早就失控疯狂。

  但现在,好像完全不会失控。

  黎钥知道有点不同,但具体怎么不同,他不确定。

  先满足他自己再说。

  先把浑身的火焰给浇灭再说。

  无论卞南枫有什么企图,到最后,站在胜利者位置的人是黎钥。

  不过是一条他海塘里的鱼,怎么就会以为可以成为他的唯一。

  黎钥低头。

  他的鱼,只能是他的鱼。

  在这里,黎钥没有剥鱼皮,就这么直接整条鱼给吃,来回地吃,从头到到尾巴,一点点地吃。

  不需要去处鱼鳞,因为这条鱼没有鳞片,但不太光滑,一开始还会膈到黎钥,不过很快,就变得光滑起来。

  鱼儿在黎钥的海里游着,一直游着。

  黎钥望着卞南枫,男人始终都相同的表情,目光不眨地凝视着黎钥,好像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黎钥没有再吃什么。

  黎钥笑,这种方法他的火是难以熄灭下去,只能换吃法。

  把鱼儿给吐出去,黎钥爬回到卞南枫的怀里,换一地方将已经浑身都光滑甚至泛着水迹的鱼儿给吃,或者说是呑下。

  卞南枫指尖弯弯,还是放在沙发上,比起身体的愉快,他更喜欢用眼睛去描摹黎钥全身。

  包括黎钥自身自带的那条小鱼儿。

  小鱼儿没有接触到水,无法接触到水,明明该是干渴的,却在自己微微地冒着水,清透的水,滴淌在卞南枫的衣摆上。

  卞南枫浑身衣服都还在,连外套也在,和黎钥那里的全倮形成极大的反差,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画面才更加令卞南枫着迷。

  有海水到黎钥的身体里,比黎钥体温低很多的海水。

  海水涌进来,稍微缓解一点黎钥浑身的高温。

  可是远远不够,只是一点海水还不够。

  黎钥全身的火,在他的鱼儿那里聚集得最多,但黎钥无法将火焰从他的鱼儿那里引导出来,因为这是惩罚,他要是不听从的话,也许连男人给他的海水也无法获得。

  黎钥有点支撑不住自己的,因为男人也不让他接触他的衣服,黎钥胳膊无法着力,最后只能这样悬空着。

  黎钥的身体,也是一定程度的悬空。

  难以着力,只有唯一一并不宽敞的地方。

  那地方还不是太固定,会摇晃。

  黎钥眼泪滚落下来,眼眶是红,眼尾也是红的,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卞南枫,男人仿佛毫无怜悯一样,可以说在欣赏着黎钥的眼泪。

  他的傲慢完全刻在骨头缝里,开始像是故意一样,让海水冲刷黎钥。

  后面,他甚至吝啬给出海水,好像黎钥不管怎么索求,都求不到海水。

  黎钥呜咽地出声,眼泪在脸颊上蜿蜒出泪痕。

  这种惩罚,确实算是一种惩罚。

  折磨着黎钥的全身,乃至是灵魂。

  黎钥突然明白过来,男人其实想要看的是另外的一种状况,而不是这。

  黎钥直接就停,就算浑身都在火烧,全身都是煎熬的,但是他没有再继续。

  就那么和男人四目相对,黎钥倾身往前,和男人嘴唇贴上,直接就抵开男人的唇,吸取男人嘴里的水。

  甚至于某一刻黎钥牙齿用力一合,男人嘴里涌出鲜血。

  男人的血是温热的,但是对于黎钥而言,却是冰冷的,黎钥开始吸食男人的鲜血,用这来浇灭自己身体里的火焰。

  还真别说,鲜血比男人的海水还要更加有效果。

  黎钥的体温缓缓就降低。

  他逐渐可以控制自身,从男人面前离开,刚刚掉落地面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黎钥把衣服给重新穿上。

  走到电梯门前,黎钥按开电梯。

  男人还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看着黎钥,电梯门打开,黎钥走进去。

  电梯门关上,黎钥和男人道声:“再见。”

  男人的身体在消失,骤然间就裂开成无数的碎片,彻底消失。

  黎钥眸底没有什么波动,他看向电梯按键,不用他去按,数字2已经是亮着的。

  电梯上行几秒钟,缓缓停下,叮一声里,电梯门打开。

  黎钥走出电梯,又是一房间,不一样的布置,但相同的人。

  同一人,不同的神态,前面那是傲慢的话,这就是嫉妒。

  七楼层,黎钥往屋里走,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游戏他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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