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练气详解（二）
在过来的路上，吕重给封昊讲解的武功分为内功跟技法，是没有错，却不细致。他也只是将封昊当成一个做惯了学问，想换个口味练练武功的人而已。
他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了封昊的算术，关于算术这门学问的高深，他是不会怀疑的。尽管封昊只有十岁，他却一点没有因此而小看封昊，反而对于封昊如此小的年纪便有如此高的造诣，而发自内心的尊敬。
可吕重对于封昊玩票性质的学武功，却是不看好。现在文人虽然讲究精通六艺，以出可以做将领，入可以做宰相为目标。却真心没有多少文人可以做到，精研学问之余，又能拥有百人不当之勇。不然又哪里会有兵墨法家之分？
所以吕重明知道那本练气详解的问题，却没有说明白，他觉得等封昊过了那阵新鲜劲也就放弃了，与其让他拿走别的内功心法，不如将这本不知道怎么该处理的内功给他就算了。
这本练气详解其实也没有问题，跟别的内功一样，练习之后照样能练出内力。可是内力随着运行经脉的不同，是有不同的属性的。有的内力爆发力十足，让人攻击时可以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有的内力侧重绵长，虽然没有了爆发，却可以让人战斗力更持久；有的内力蕴含冰火之力，只要轻轻一掌就可以让人内府受损。
而这本练气详解，练出来的内力属性却是绵软松散。对于战斗没有一点辅助作用，提供不了爆发力，也不能让人持久的战斗，全力打出去更是没有一点伤害。就像春天杨树吐出的花絮，一拍就扁，一拉就断，一吹就散，没有一点实质作用。
唯一的优点便是十分的安全，练习其他内功，内力走岔了经脉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而联系这门内功，内力走岔了便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这本内功便是数次被取走，隔不久又被送回来。几次之后，吕家村的所有武士都知道了这本一点用都没有内功，再也没有人选择它了。
在吕重看来，这本内功正好适合封昊。对封昊来说这样的内功随便他练，不会出危险，也不用浪费过多的时间去教导他，一举多得。
选定了内功心法，封昊又将目光望向了技法。仔细搜寻了一下，封昊发现最适合他的确实是只有剑法。因为这里的技法都是什么戟法c锤法之类，适合于战场上厮杀的长兵器技法。想想自己挥着两三米长的战戟，或是举着几十斤重的大锤，别到时候武功没练会，反倒把腰闪了。
最后封昊挑了一套看起来非常好看的剑法，最后一看名字，竟然是传自越国的越女剑法。封昊将竹简在吕重面前挥了挥说道：“你们竟然连这个都有？”
吕重认识这套剑法，点了点头道：“自七十年前楚国灭了越国后，这卷剑法便也几经周转，最后到我们吕氏手里的时候便只剩这半套了。”
“这是半套吗？怎么看不出来？”封昊又打开竹简，仔细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来这只是半套剑法。
吕重心说：你现在连武功是什么都不懂，还想看出剑法上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过嘴上还是解释道：“这套剑法整套的舞下来应该是圆润自然的，不过以竹简上的练下去，到最后却明显会感觉到有一个断层，应该是缺失了后面的部分剑法，所以才说这是半套剑法。封先生若是不满意可以换一套。”
“算了，不换了，就是它吧。”出于对越女剑法的敬仰，封昊还是决定不换了，更何况这套剑法舞起来确实飘逸漂亮。
走出了密室，吕重嘱托道：“封先生，这卷越女剑法望你练完之后早日归还，我族里也只有这一卷越女剑法，不容有失。封先生若是觉得练习需要很长世间的话，可以拓印一份副本出来自己留着。”
“原来还是需要归还的啊，那这卷内功心法呢？”封昊还以为都给了自己，没想到还要归还，见吕重没有说练气详解，便主动的问了下。
吕重尴尬的笑了笑，他难道能说‘这卷内功心法是我们正好要处理掉的，就不用归还了’这样的的话吗？只好违心的说道：“这卷内功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人在练，我随便找他们要一卷副本放回去就好，吕先生就不用麻烦您再写副本了。”
“那还好。”封昊信以为真，又问起了吕重关于内功方面的事情。
吕重这次讲解的很仔细，也许是因为觉得坑了封昊，想给予他一些补偿。所以讲解的很认真，最后封昊走的时候，又送了一把不错的短剑给封昊。
抱着两卷竹简，一柄短剑封昊心满意足的向学院走过去，他可还记得有一帮学生，被自己扔在学堂里算数呢。
当封昊走近学院门口的时候，打老远便听到了屋里嗡嗡嗡的声音。
“嗨！四哥，算的怎么样了？”
“我才算到两百二十七，你怎么样了？”
“我比你惨，才算到两百一。”
“啊？你们才都算到这么点啊，我都算到两百七了，原来我还以为我是算的最慢呢！”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那个臭小鬼马上快回来了，我们才算到这么点，怎么办啊。”
“问问方哥，方哥比我们聪明多了，看看他算到多少了？”
“对对对，问问方哥，问问方哥。”
“方哥方哥，你算到多少了？”
此时吕方算的头顶都冒汗了，其他人的议论声他早就听到了，没有拾茬只是因为他也才算到三百多，距离一千还早着呢。原本在想象中由一加到一千好像很简单的样，可是真一算下来，吕方却发现费时费力算的慢不说，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算错了。此时听到别人都叫自己的名字，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也才算到三百七十三。”
“啊，方哥也才算到三百多，那该怎么办啊？”
“难道要向那个小屁孩低头认输？”
“一个时辰快过去了，他快回来了吧？”
“回来了回来了，他回来了，都安静。”突然一个心不在焉的人，脑袋转到窗外时，正好看到封昊从外面走进书院的大门，立刻出声提醒道。瞬间整个屋里都安静了下来。
原本听到一阵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吵闹声的封昊，正在想着自己进去后该怎么嘲讽他们，学堂里却瞬间安静了下来，让封昊心里有一些小郁闷。
走到夫子的位置上，封昊先是将自己怀抱的东西放下，又活动了一下略微有点僵硬的手臂，才终于大剌剌的开口问道：“怎么样，一个时辰过去了？有人算到三百没有？”
“哼！方哥可是算到三百七十三了。”有人大声的说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啧啧啧。”封昊嘴里发出一阵怪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给你们留下的题目是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在座的人也确实都没脸说出题目，要求是加到一千，现在算的最快的才加到三百，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记得我留下的题目是由一加到一千吧？哎呀呀，三百距离一千还有多少来着？我怎么算不明白呢？”
所有人的头扎的更低了。
这时，吕方才终于硬着头皮站起来说道：“封先生，一个时辰算出由一加到一千，这也太难了，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
在吕方看来这确实是太难了，一个时辰运算一千次加法，平均每七秒就要完成一次，还得全凭手算，确实太难了。也许现在看起来这很简单，但那是首尾相加乘一千除二的算法出来之后，才觉着简单。许多难于上青天的事情，都是在稍微转变一下思路之后，变得如人饮水一般简单。可真正难的事情，就是转变思路的方法。在高斯想出这个首尾相加的办法之前几千年，又有谁算‘由一加到一百’不是一个个的加上去的？
封昊也知道用这些东西欺负他们有些不地道，可是谁让自己开心呢？
“自己笨，就要承认，不要用你们的下限，来揣度我的高度。我怎么就能在十息之间算出结果呢？”封昊依旧肆无忌惮的嘲讽着他们。
“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在一个时辰内算完，十息之内怎么可能算出结果？”
“我若能算出来，你怎么说？”封昊笑着问道。
“你若十息之内能算出来，我便甘愿拜你为师，跟你学算术。”吕方正色的说道。
“切，说的好像我非要教你算术一样，你不学我更省事。这个不行，不如我若算出来来，你输给我一只羊可好？”封昊非常不屑于吕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立刻否认了他的提议，同时提出了一只羊的赌注。
吕方差点一口心血喷出来，他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提出的这个赌注，毕竟拜一个小自己五岁的人为师，确实很难为情。而封昊却还非常鄙视的拒绝了他，给出的理由还那么强大，让吕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喘息了半天，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封昊见吕方答应了，便笑着说道：“你听好了，答案是五十万零五百。你记得输我一只羊，明天给我送过去。”想想自己用同一道题，不但从吕不韦那里赢来了十石俸禄，又从吕方这里赢了一头羊，一时间封昊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这不会是你很早之前就算好的答案吧？”见到吕方听到答案后一阵失落，有一人急忙站起来提出质疑。
听到同伴的质疑，原本有些失落的吕方突然来了精神，目光炯炯的盯着封昊，看他怎么应对。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提前算？”封昊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吕方，直到吕方被盯得头皮都发麻了，目光躲闪开来，封昊才继续说道：“这样的题随便你出，十息之内给你答案，给不出来算我输。”
有人不信邪的提了几个问题，封昊果然很快便答了上来。直到这时，所有人才终于相信了封昊的话。
看时间差不多了，封昊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下课！”
这时突然一个人站起来说道：“封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什么事算术呢。”
“这都还不明白吗？悟性真差。”封昊又鄙视了所有人一波，才终于说道：“你们花一个时辰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我花十息就做到了，这就是算术。”
说完，封昊拿起自己的东西，像一只斗胜了的小公鸡一样，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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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了封昊的算术，关于算术这门学问的高深，他是不会怀疑的。尽管封昊只有十岁，他却一点没有因此而小看封昊，反而对于封昊如此小的年纪便有如此高的造诣，而发自内心的尊敬。
可吕重对于封昊玩票性质的学武功，却是不看好。现在文人虽然讲究精通六艺，以出可以做将领，入可以做宰相为目标。却真心没有多少文人可以做到，精研学问之余，又能拥有百人不当之勇。不然又哪里会有兵墨法家之分？
所以吕重明知道那本练气详解的问题，却没有说明白，他觉得等封昊过了那阵新鲜劲也就放弃了，与其让他拿走别的内功心法，不如将这本不知道怎么该处理的内功给他就算了。
这本练气详解其实也没有问题，跟别的内功一样，练习之后照样能练出内力。可是内力随着运行经脉的不同，是有不同的属性的。有的内力爆发力十足，让人攻击时可以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有的内力侧重绵长，虽然没有了爆发，却可以让人战斗力更持久；有的内力蕴含冰火之力，只要轻轻一掌就可以让人内府受损。
而这本练气详解，练出来的内力属性却是绵软松散。对于战斗没有一点辅助作用，提供不了爆发力，也不能让人持久的战斗，全力打出去更是没有一点伤害。就像春天杨树吐出的花絮，一拍就扁，一拉就断，一吹就散，没有一点实质作用。
唯一的优点便是十分的安全，练习其他内功，内力走岔了经脉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而联系这门内功，内力走岔了便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这本内功便是数次被取走，隔不久又被送回来。几次之后，吕家村的所有武士都知道了这本一点用都没有内功，再也没有人选择它了。
在吕重看来，这本内功正好适合封昊。对封昊来说这样的内功随便他练，不会出危险，也不用浪费过多的时间去教导他，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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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封昊挑了一套看起来非常好看的剑法，最后一看名字，竟然是传自越国的越女剑法。封昊将竹简在吕重面前挥了挥说道：“你们竟然连这个都有？”
吕重认识这套剑法，点了点头道：“自七十年前楚国灭了越国后，这卷剑法便也几经周转，最后到我们吕氏手里的时候便只剩这半套了。”
“这是半套吗？怎么看不出来？”封昊又打开竹简，仔细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来这只是半套剑法。
吕重心说：你现在连武功是什么都不懂，还想看出剑法上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过嘴上还是解释道：“这套剑法整套的舞下来应该是圆润自然的，不过以竹简上的练下去，到最后却明显会感觉到有一个断层，应该是缺失了后面的部分剑法，所以才说这是半套剑法。封先生若是不满意可以换一套。”
“算了，不换了，就是它吧。”出于对越女剑法的敬仰，封昊还是决定不换了，更何况这套剑法舞起来确实飘逸漂亮。
走出了密室，吕重嘱托道：“封先生，这卷越女剑法望你练完之后早日归还，我族里也只有这一卷越女剑法，不容有失。封先生若是觉得练习需要很长世间的话，可以拓印一份副本出来自己留着。”
“原来还是需要归还的啊，那这卷内功心法呢？”封昊还以为都给了自己，没想到还要归还，见吕重没有说练气详解，便主动的问了下。
吕重尴尬的笑了笑，他难道能说‘这卷内功心法是我们正好要处理掉的，就不用归还了’这样的的话吗？只好违心的说道：“这卷内功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人在练，我随便找他们要一卷副本放回去就好，吕先生就不用麻烦您再写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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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重这次讲解的很仔细，也许是因为觉得坑了封昊，想给予他一些补偿。所以讲解的很认真，最后封昊走的时候，又送了一把不错的短剑给封昊。
抱着两卷竹简，一柄短剑封昊心满意足的向学院走过去，他可还记得有一帮学生，被自己扔在学堂里算数呢。
当封昊走近学院门口的时候，打老远便听到了屋里嗡嗡嗡的声音。
“嗨！四哥，算的怎么样了？”
“我才算到两百二十七，你怎么样了？”
“我比你惨，才算到两百一。”
“啊？你们才都算到这么点啊，我都算到两百七了，原来我还以为我是算的最慢呢！”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那个臭小鬼马上快回来了，我们才算到这么点，怎么办啊。”
“问问方哥，方哥比我们聪明多了，看看他算到多少了？”
“对对对，问问方哥，问问方哥。”
“方哥方哥，你算到多少了？”
此时吕方算的头顶都冒汗了，其他人的议论声他早就听到了，没有拾茬只是因为他也才算到三百多，距离一千还早着呢。原本在想象中由一加到一千好像很简单的样，可是真一算下来，吕方却发现费时费力算的慢不说，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算错了。此时听到别人都叫自己的名字，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也才算到三百七十三。”
“啊，方哥也才算到三百多，那该怎么办啊？”
“难道要向那个小屁孩低头认输？”
“一个时辰快过去了，他快回来了吧？”
“回来了回来了，他回来了，都安静。”突然一个心不在焉的人，脑袋转到窗外时，正好看到封昊从外面走进书院的大门，立刻出声提醒道。瞬间整个屋里都安静了下来。
原本听到一阵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吵闹声的封昊，正在想着自己进去后该怎么嘲讽他们，学堂里却瞬间安静了下来，让封昊心里有一些小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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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方哥可是算到三百七十三了。”有人大声的说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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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在座的人也确实都没脸说出题目，要求是加到一千，现在算的最快的才加到三百，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记得我留下的题目是由一加到一千吧？哎呀呀，三百距离一千还有多少来着？我怎么算不明白呢？”
所有人的头扎的更低了。
这时，吕方才终于硬着头皮站起来说道：“封先生，一个时辰算出由一加到一千，这也太难了，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
在吕方看来这确实是太难了，一个时辰运算一千次加法，平均每七秒就要完成一次，还得全凭手算，确实太难了。也许现在看起来这很简单，但那是首尾相加乘一千除二的算法出来之后，才觉着简单。许多难于上青天的事情，都是在稍微转变一下思路之后，变得如人饮水一般简单。可真正难的事情，就是转变思路的方法。在高斯想出这个首尾相加的办法之前几千年，又有谁算‘由一加到一百’不是一个个的加上去的？
封昊也知道用这些东西欺负他们有些不地道，可是谁让自己开心呢？
“自己笨，就要承认，不要用你们的下限，来揣度我的高度。我怎么就能在十息之间算出结果呢？”封昊依旧肆无忌惮的嘲讽着他们。
“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在一个时辰内算完，十息之内怎么可能算出结果？”
“我若能算出来，你怎么说？”封昊笑着问道。
“你若十息之内能算出来，我便甘愿拜你为师，跟你学算术。”吕方正色的说道。
“切，说的好像我非要教你算术一样，你不学我更省事。这个不行，不如我若算出来来，你输给我一只羊可好？”封昊非常不屑于吕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立刻否认了他的提议，同时提出了一只羊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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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昊见吕方答应了，便笑着说道：“你听好了，答案是五十万零五百。你记得输我一只羊，明天给我送过去。”想想自己用同一道题，不但从吕不韦那里赢来了十石俸禄，又从吕方这里赢了一头羊，一时间封昊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这不会是你很早之前就算好的答案吧？”见到吕方听到答案后一阵失落，有一人急忙站起来提出质疑。
听到同伴的质疑，原本有些失落的吕方突然来了精神，目光炯炯的盯着封昊，看他怎么应对。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提前算？”封昊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吕方，直到吕方被盯得头皮都发麻了，目光躲闪开来，封昊才继续说道：“这样的题随便你出，十息之内给你答案，给不出来算我输。”
有人不信邪的提了几个问题，封昊果然很快便答了上来。直到这时，所有人才终于相信了封昊的话。
看时间差不多了，封昊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下课！”
这时突然一个人站起来说道：“封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什么事算术呢。”
“这都还不明白吗？悟性真差。”封昊又鄙视了所有人一波，才终于说道：“你们花一个时辰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我花十息就做到了，这就是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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