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个凤君_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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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个凤君

  云岫回去的时候其实也有些胆战心惊。

  她现在仿佛置身在一个刚刚悄摸出去偷腥回来的负心汉被老婆当场抓包时的场景。

  初墨禅正摆着饭瞧见云岫归来,面上没有半分表情。

  云岫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本宫就是出去逛逛。

  言罢阿岫又觉得自己似乎太怂了,于是壮着胆子直视初墨禅。一副老子要出去耍要你管

  不过并没有得到初墨禅的回应。

  于是这顿饭在阿岫的独自志忑中度过。

  直到洗漱上床睡觉,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场景,这场景一度让阿岫觉得这大魔王学大度了,不跟她这只小虾米计较。

  不过事实证明大度是不可能大度的。

  阿岫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门外守了好几个表情那是相当凶的高大女卫。

  虽说从阿岫的审美来说,这几个小姐姐真的很帅气。

  不过帅气有啥用,她现在分明是被那大魔王软禁了。

  即便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不能算是软禁,那几个女卫并没有阻止阿岫乱跑,只是在初墨禅不在时,随时都跟着她寸步不离。

  这样的表现令她现在是越来越弄不懂初墨禅的想法了。

  难不成她身上还有值得这个想要搞皇位的大魔王觊觎的东西

  阿岫知道如今的权宜之计就是先安分地呆着,再寻找机会逃跑。

  小白最近已经被她打发到医女所去帮忙了,栖兰宫除了阿岫之外就只剩下这几个女卫。

  某日初墨禅居然一整天都不在,连晚饭都没回来给她做,让女卫给她去御膳房稍的吃食。这令阿岫心中预感外面出了事情。

  之后阿岫有心试探,果不其然平常纵着她出去乱逛的女卫今天坚决不让她出门。阿岫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栖兰宫早就被初墨禅给掌控了。

  而她就是个摆设。

  这个认知让阿岫很不爽,不过也无可奈何,因为皇宫之中随便一个小姐姐都能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拎起来。

  对于这样的差异,阿岫和冷面女卫小姐姐聊天的时候还问过这个问题,为啥这小姐姐们都这么高汁

  小姐姐冷淡地回了两个字锻炼。

  女子先天体弱于男子,为了更强健些,就算是贵族女子,都是从能走的时候就开始习武,当然因为个体差异的缘故,也有身体确实不适合习武的情况,那就立志学文。

  反正在这个世界,身为女人,文安天下或者武定江山,你总得选一样。

  然而阿岫一样都不占。身体弱鸡,还是个半文盲。

  阿岫也小心翼翼地问过她有没有吃软饭的可能性,那女卫小姐姐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已经在吃软饭了吗

  某只岫岫顿时羞愧低头,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闲聊的时候,阿岫还特意弄了点果干和小姐姐们套近乎,因为果干的数量有限,阿岫自己就忍着没吃,聊着聊着不知何时几个小姐姐都似乎有些困顿,之后更是直接睡了过去。

  阿岫看着这果干,一时之间心情只能用复杂来形容了。怪不得她吃完零食立马就有困意。

  小姐姐们能撑那么久已经能够看出身体素质强悍了。

  这般误打误撞倒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此时浑水摸鱼逃跑更待何时

  阿岫知道现在这就是个机会,若是她不把握住,那么之后就鲜有机会开溜了。初墨禅的目的尚且不知,唯有早些跑路,到时候隐匿在人群之中,说不准大魔王这个大忙人就把她给忘到脑后了。

  说起来云岫虽然平常喜欢躺平,但是某些时候确实是个实干派。

  接下来云岫说干就干,把剩下的黄金和珍珠打包跟先前一样缠在四肢,考虑到自己这体格能够承受的重量,阿岫忍痛舍弃了好多大宝贝,之后就立刻开始跑路。

  不过刚刚出了栖兰宫不久,云岫才意识到这宫中是真的出了事情的。

  太极殿那边都冒起了烟火。

  这让阿岫不由得心中一紧张。

  太极殿中,女帝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喘息声不由得加剧。

  她已经形容枯槁,卧床令她原本结实的肌肉也早早萎缩了下去。她的面颊消瘦,凤目此刻大得惊人。如此孱弱的样子不由得一直提醒着她,瞧瞧这便是女人最初的样子。纤细、柔弱、易折。

  可是数百年前的男人们太傲慢了啊,人是可以变的,即便是女人。这让他们最终沦为了女人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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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云天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久居高位者总是避免不了猜忌与傲慢。

  就像先前她曾用强权将眼前少年压得翻不了身,可如今这人却拿捏着她的性命。

  你听听外面有多喧闹啊母亲,都是恨不得你早早亡故的好儿子和好女儿。初墨禅坐在殿内的软塌上,直直地看着外面的烟火。

  女帝此刻已经无法呼吸了,还在喘气时已经能够感觉到气息的断断续续。

  她可是高高在上周朝唯一的帝主啊,怎能如此狼狈

  你你不会得逞的就算皇位落在他们手中也比落在你的手上强多了女帝拼尽全力抗争着。

  初墨禅正在写着些什么,听见女帝的狠话,只无奈地笑了笑,似是嘲笑女帝此刻的天真。

  儿子是男儿身,怎能坐上那位置的,母亲真是多想了。少年的面上带着纯挚的笑,仿佛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十多岁少年,只是他的手中此时握着一支玉笔,另一只手拿着的是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女帝盯着上面的字迹,竟然同她自己的如出一辙

  你

  上面竟然写着立云岫为下一任帝主。

  女帝被气得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她挣扎着起身,说道∶朕之江山,怎能落在这么一个孽种外族身上这江山永远只会是云氏一族的就算云昭云曦再不争气,这江山也只会是她们的

  初墨禅被女帝的激动给逗笑了,他不紧不慢地取出玉玺以及另一半虎符,自己提笔继续写完圣旨的内容,又用玉玺盖了章上去。

  云天此时还能看不明白这小子的意思就是只通知一下她而已,反对并没有任何作用。

  母亲,这事情只是儿子告诉您一声罢了,这江山也只是儿子爬上来替您给殿下的赔礼。这话说得相当不负责,江山在这小疯子的口中只是一件讨好妻主的赔礼罢了。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女帝再次喷出一口血,血迹蔓延到整个床榻,她紧紧盯着初墨禅,你以为你扶她上位就能够一切安稳了哈哈哈真是笑话这孽女,朕早早便已经让段家给下了毒,身子骨孱弱到怕是熬不过十年光景而朕的云曦云昭已经有了子嗣,云氏一族必定延绵不绝

  女帝目眦尽裂,她一生自傲,她是最尊贵无双的帝主,唯一污点便是初墨禅的父亲带来的,即便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她依旧竭尽全力擦干了唇边的血迹,死死地盯着初墨禅。

  朕朕仿佛已经看到那孩子同你水火不容的样子了,我的儿子。云天说着谶言,干枯的手指指着初墨禅,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孽障女人,是永远不能轻看的。而生死相隔会是你们最终的下场。你的父亲当初把朕囚禁,强迫朕生下你,你今日又想像你父亲一样去强迫那孽障,果真都留着一样肮脏的血,朕会一直看着看着你终归有一日痛哭流涕的样子

  女帝的话尚未说完,便阖上了双眼,没了生息。

  恶毒的诅咒依旧在初墨禅耳边萦绕,少年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圣旨。

  风大人可听够了初墨禅冷冷地说道。

  风行简从外室走来,藏在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随着女帝的死亡,他似乎也失了往日的派头。

  听凭处置。风行简最终只吐出了这么两句话。

  他算是弄懂陛下之前为何如此了。

  看着床榻上已经死去的一代帝主,风行简若说没有丝毫感慨是不可能的。但是面前这个帝主的儿子,现在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云曦云昭虽然平庸了些,但是好好扶持再加上连家的助力,守住江山也不是太难的事情,而这初墨禅,身为男子却如此狠厉果断,甚至还选了二殿下为傀儡,身后更是有一股奇怪的势力,这段时日连君后和连贵夫都给被他瞒天过海骗了去。

  初墨禅并没有在意风行简的想法,只取了圣旨慢悠悠地说道∶既是如此,风大人就先跪着罢去外面有风的地方跪着,二殿下先前跪了多久,风大人体格强健便多跪一倍的时辰。

  风行简闻言,还给这少年加了个睚眦必报的标签。

  外面的喧嚣约莫持续了半日,风行简跪在太极殿外就听见三皇女和四皇女持械逼宫,女帝迟迟不露面,更加让她们确定女帝是出了什么事情。

  二人均有野心,初墨禅不过放出了一点点风声就勾的她们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算是风行简这种在深宫之中浮沉多年的都不得不感慨此人的可怕。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未曾想初墨禅的手中居然有一支来历不明的势力,也正是因为这股势力,初墨禅才得以将手伸入太极殿。风行简几平能够确认女帝重伤的事情也是初墨禅的手笔。

  轻缓的脚步声在风行简的耳边响起,他微微抬眸就瞧见初墨禅的手中握着那圣旨朝他走来。他的腿已经跪麻了,但是为了保命只能做出一副安静听命的模样。

  那道圣旨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风行简心跳如鼓。

  风大人为陛下生前最为亲近的内侍,想来这道懿旨由风大人来传达最合适不过了。初墨禅温和地将风行简扶起。

  风行简忍耐着膝盖的酸麻,握紧了圣旨,心中暗恨。这就是强行将他拖入了二殿下的阵营。如此孱弱的女子,又岂能值得他的效忠当初效忠于女帝,风行简承认他是有着野心的,他是慕强的,自然不愿扶持如此软弱的未来女帝。

  初墨禅当然瞧出了他的不情愿,只轻嗤一声,下一刻一柄利刃就架在了风行简的颈项之上。

  风大人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说,如何选择最好,想来你还是应当想得清楚的。

  活了二十多年的风行简也是第一次被这样一个疯子逼得赶鸭子上架。他咬紧牙关,接过了圣旨,说道∶陛下临走之际的遗愿,行简自然愿为之实现。

  就这样,三皇女和四皇女被太极殿的凰卫羁押之际,就听见风行简面无表情地宣布了女帝殡天的消息,以及宣布二殿下云岫为下一任帝主的旨意。

  三皇女最先不服,她冲破了凤卫的阻挠,声音尖利地喊道∶不可能母皇不可能让那废物继承本宫要见母皇

  风行简拿着圣旨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这三殿下倒是有句话说对了,这皇位再怎么轮也是不可能轮到二殿下的,只是谁让二殿下身后有个疯子偏偏要让二殿下登位呢。

  而且风行简方才仔细思忖了一番,这初墨禅怕不是只想找个好拿捏的,届时这真正掌权说话的还不是他他都已经能够想象二殿下当一个苦逼得不能再苦逼的傀儡皇帝了。

  面容阴柔的男子继续看着圣旨上的内容,后续还有些颇为有趣的内容,这初墨禅还真是个狠心人,说起来这三皇女对他也算是一往情深,这直接给二人都下了套,现在只是借亡故帝主之口幽禁,按着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两个皇女恐怕活不长。

  连大殿下都要被这初墨禅给圈禁了。

  风行简宣读了完整内容之后,在太极殿外一直静待时机的云朝岚和君后终于也进来了。

  风大人,如此假传圣旨,你可知是掉脑袋的大罪云朝岚神色严肃,手握长剑,直指风行简。

  风行简都已经被威胁惯了,这大殿下不服被圈禁,他也能理解,可谁让这宫内的初家郎君如今几乎将手伸入了整个皇宫之中,连兵符都握了半块。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风行简可不想因为不识时务丢了性命。

  本宫要见陛下。洛扶卿沉声开口。

  洛扶卿原本以为此次是陛下多疑特意布上的局,所以三皇女四皇女逼宫之际,洛扶卿和云朝岚选择按兵不动,毕竟这连家终归太心急了些。可是如今风行简宣布的消息顿时将洛扶卿心中的不安放大了。

  先前各方都难以在太极殿安插眼线,如此洛扶卿便误认为是陛下故意设计而为,想着这些年陛下的疑心病愈发严重了,洛扶卿便想着先不动手。

  甚至在三皇女四皇女选择一起逼宫之际还顺手推波助澜。本朝最重孝道,陛下先前宠爱这对平庸无比的双胎也有这方面的缘故。

  就算是此刻,洛扶卿也不愿相信女帝会这般轻易亡故。因前朝的教训,每一任帝主都极为注重健体养生,故而每一任帝主的寿命都不短,甚至有过帝主退位为太上皇让位的状况。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女帝能如此轻易亡故那次受伤明明诊断下来只需精细养着就能无碍。

  洛扶卿只觉得自己似乎漏了哪个点。

  自从陛下受伤之后,就一概不见外人,只几次让皇女侍疾。

  侍疾之后,三皇女和四皇女才蠢蠢欲动。

  风行简当然无所谓让君后最后去瞧瞧女帝遗容的,只是他得先羁押另外三位皇子皇孙。毕竟这三位如今才真正是初家郎君的绊脚石。

  云朝岚不愿受人桎梏,正要反抗之时,君后投来了一个眼神,此刻纵然心中不平,还是压下了火气。

  洛扶卿走进内室之中,浓重的药味夹杂着血腥味,他微微探头就见到了躺在榻上已经没了生息的女帝。

  她真的死了。

  身为君后的洛扶卿还是有些感慨,她是他的妻主,只是多年来两人似乎更像是合作伙伴,自从阿兄逝去之后,女帝便没有再真正宠爱过一个男子。生下那对双胎似乎更多是为了完成任务。

  洛扶卿取了帕子细细帮女帝擦拭着,似乎真的是一个一往情深的君后。只有洛扶卿自己知道,他只是过不了心中的坎罢了。

  他对女帝并未动过心,他自小便情愫淡漠,对什么都算不上热衷,做这些只是尽最后的妻夫情分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洛扶卿才注意到初墨禅竟然就在内室之中,这少年安静站着,洛扶卿微微有些惊讶,他怎么没在小二身边

  二殿下近日身子不舒服,便让奴过来替她侍疾。初墨禅淡淡地解释道。

  这似乎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理由,只是洛扶卿听了心中还是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陛下是最不可能让云岫成为继承者的,而云岫自己也不可能乐意成为继承者,偏偏这初家郎君在今日出现在了太极殿。

  奇怪,太奇怪了。洛扶卿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君后大人可是身子不适初墨禅上前作关心状。

  你跟本宫说实话。洛扶卿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少年并不简单,据他所知,先前他曾将三皇女哄得晕头转向甚至还说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此人不可能表面上那般温良恭顺。

  君后不是颇为宠爱二殿下么如今二殿下有如此喜事,君后不为殿下开心吗初墨禅突然反问道。

  洛扶卿闻言立刻起身,走到初墨禅面前,伸手掐住了初墨禅的颈项,笃定地说道∶你疯了么

  初墨禅能够感受到掐住自己颈项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他反而微微一笑,说道∶真是讨厌你们这一副为她考虑的模样。

  你究竟要怎样洛扶卿沉声问道。

  初墨禅坐在了软塌上,望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君后如此狼狈,不由得轻笑出声,说道∶目的很简单啊,把这最高的位置给二殿下,这样她就不会再受气了。

  你可知这位置,并不是只有云曦云昭两个孩子和她争。更何况,小二她从未有过上位之心,你如此强迫,只会惹了她的厌烦。

  厌烦初墨禅听见这两个字,表情微微凝滞,他看了一眼洛扶卿,执着地喃喃自语,不会的,二殿下只需要乖乖的就好了,所有的障碍我会替她扫除。

  少年一步步从走到洛扶卿的面前,倾身说道∶想来君后同陛下鹣蝶情深,不若帮陛下守灵吧。

  言罢,初墨禅顿了顿,眼神望向殿外的方向,冷淡地说道∶至于大殿下,那半块兵符也该完璧归赵了。

  洛扶卿和云朝岚都被软禁在了太极殿,至于三皇女四皇女则是直接被送出了宫外的慎刑司给关押了起来。

  那一日直至深夜,喧闹声才轻了些。初墨禅在太极殿外静静看着手下的龙将在清理着屋外的尸首。满目的血迹若是换成常人早就被吓得软了眼脚,偏偏在初墨禅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趣味,两方相争斗得头破血流,都在为了那万人之上的位置。

  而这位置却早就已经嵌上了他最最喜欢的明珠。

  那些流了满地的鲜血就是在为二殿下铺就大道。

  一道悄无声息的影子出现在了初墨禅面前,身影似平在轻轻发抖,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位面慈心狠的主子。

  主子,二殿下逃出了栖兰宫,方才属下归去递消息时发现的。

  跟在殿下身边的那几人呢

  似乎误食了二殿下送过来的零嘴,一下子便困顿了。那声音越来越低。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家主子漫不经心地轻笑声。

  牵丝的娃娃挣脱了那些丝线自己动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却又让人生气的事情。

  被人正惦记的阿岫打了个喷嚏,她给自己裹上了好几层口罩,裸露的皮肤也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现在正盯着从不远处漂泊过来的小船,她的运气不错,今日小船似平还没有往上面放人,又因为宫内

  出了事情,那宫人早就溜了,正好给她创造了机会。

  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小舟,把自己的大宝贝们都放在了里头,然后解了绳子,小舟开始顺着河沿漂泊。

  只是刚解了绳子,暖亭之外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还有无数火把,把阿岫吓得连滚带爬回到了岸上,看到那日无意间发现的山洞,便一咬牙准备钻进去,进去之前,阿岫似是想到了什么,把手腕上的小荷包奋力往另一个方向扔去。

  就在阿岫刚钻进假山之际,一群人就进来了,透过假山的隙缝,阿岫瞧见了那初墨禅此刻正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了这小小暖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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